我的梦和现实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,想想都吓人。“李哥,我正在赶往张扒皮的葬礼。
你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“我收拾一下,马上来。”下了楼,我没烟了,转到小区的东侧,
那里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。刚走到东侧的盐明路,我闻到空气里飘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。
远处拉起了警戒线,警车上的警灯忽红忽绿地转动着。旁边有一辆大卡车,车头凹了进去。
这辆车贴在车头玻璃上的擎天柱没有右臂,与我梦里的一模一样。
我打电话给毛不平:“小毛,张扒皮发生车祸的地方,是不是在盐明路上?
”毛不平道:“李哥,我还没告诉你,你怎么就知道了。”“事发地点在我的小区附近!
”“哦,怎么会这么巧。”毛不平正在开车,我们没有多聊。诸多的巧合,
构建出一个牢固的恐怖屋,身处恐怖屋中的正是我。3我走进便利店,今晚的收银员,
名字叫小怜。她是一个哑女,平时沉默寡言,眼神忧郁。据便利店的老板说,她是个孤儿,
无依无靠。前段时间,小区里有户人家丢了狗,非得说是小怜偷的。
丢狗的那家女主人真不是个东西,扯着小怜的头发,抡了小怜几个耳刮子。我当时在场,
忍不住拉开了那个撒泼的女人。没几天,那家的狗找到了,被剥了皮,
血淋淋地扔在那家人的门前。后来,小怜每次见到我,虽然不笑,
但看我的目光比别人多了一丝柔和,我能感觉得到。“要一包红南京。”我亮出付款码,
小怜扫了钱,她的袖口处有斑驳的红色痕迹,像干掉的血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,
会不会是小怜为了报复,杀了那家的狗,然后剥光那条狗的皮?如果真得是这样,
那这女孩的心理可真够阴暗的。小怜指了下自己旁边的碗,里面有几块鸡肉。
都说天生残缺的人,心思更加敏感,果然如此。仅凭我一个眼神,她就洞察了我的心思。
我不好意思地向她笑笑,飞也似地逃出便利店。之前小怜或许对我还有一丝朋友的信任,
如今,我把这份信任推得越来越远。4来到张家门口,毛不平在那里等我。见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