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寂静了下来。张修当即垮下脸来,“宋雨竹!你怎么如此心胸狭隘?
连一对可怜的母子都容忍不下?”“你看看在座哪个不是妻妾成群?
我只是把在外受苦的柳娘母子接进门,你就如此胡闹?!”我冷笑一声,“那你问问在座的,
有几个是诓骗正妻进门,才说有外室母子?哪个是成婚当日,贬妻为妾的?是你求娶我时,
说了不会纳妾,结果我成了个妾?”以正妻之礼求娶,我们一家对此都十分重视。
嫁妆比他给的聘礼还要多出几倍。结果现在才跟我说,我是个妾?外室踩在我头上做正妻?!
想的倒挺美。张修不满的喋喋不休:“这是迟早的事情,还不如趁着这大喜之日,三喜临门,
更加热闹喜庆不好吗?你看看你这善妒的嘴脸,想来娶进门也是一个妒妇!”“如此正好,
这幢婚约就此作罢!”我转身,看向众位宾客,“今日让诸位见了笑话,
但这笑话也并非我本意。是张修欺人太甚!还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,从今日起,
我宋家与张修再无瓜葛,婚约作废!”我挺直腰杆,跨步要离开张府。紧随其后的,
是我的父母兄弟。还有宋家的一干亲戚。转身的那一刻,我的眼眶就泛红了,
泪水也在眼中打转。我与张修认识十年,十年前他跟随张父凯旋归来,我对他一见钟情。
那时我们都太年轻,可我就爱粘着张修玩闹。时间长了,众人都觉得我俩般配,
等长大了再商议婚事。我曾说过终身非他不嫁,他也笑吟吟的回我:“终身非你不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