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走上去想抱着许深州痛哭一场。他动作很快,我向前他就往后退,避我如垃圾。
他就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着我哭。“哭好没?
”难以抑制的痛苦在许深州耳朵里只是一堆噪音。他看我如表演的小丑,向后挥了挥手,
出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。转头对着他们说:“看,我是说他精神不正常吧?
不能在外面祸害人。”两人点了点头,向前抓住我就往门外拖。泪眼朦胧间,
我看到了他们衣服铭牌上的字——a市精神病医院。熟悉的字眼瞬间把我带回那个夜晚。
许深州真听了他白月光的话,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!“不,你不能这么对我!许深州!
”“你忘了你的公司是谁帮你的吗?是我!是我啊!”我跪在地上,用力地扯着他的裤腿。
许深州蹲下身,贴近我的脸,压低声音说着:“那是白家为了利益施舍的,
大少爷不要自作多情。”“你知道吗?你现在就像那落水狗!这个场面终于被我等到了!
”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狠狠地盯着他。但许深州只是笑,笑得喘不过气来,
一种大仇已报的快感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我不懂,为什么他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。
我救过他命,帮他公司东山再起,再是薄情也不该这样对我!“进去了学乖点,
说不定出来了大少爷能当我的小情人?”“不用再对着合照哭,地下情人难得的机会!
我对你够好吧,白叶!”话语荒谬至极。碎了一地的瓷片上折射出他狂傲的嘴脸。
我好像第一次看清许深州。我当他是爱人,他当我是仇人。3我被强行拖出了公寓,
一路上哭喊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车上许深州甚至还贴着我的脸说:“学听话点好,
你就是太固执了。疗程结束了,你会感谢我的!”精神病院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,
那一刻,我仿佛被世界抛弃。这里的环境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让人作呕。
我被安排在了一个简陋的病房里,里面还住着几个同样被束缚的病人。他们有的目光呆滞,
有的疯狂大喊,有的则安静地蜷缩在角落。我试图保持冷静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