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瑾禾望着李京川满眼期待。而后又失望地低下头:“她最恨我了,如今有你这个靠山,
她怕是要将我和母亲赶出陆家。”说着她声音有些哽咽。李京川看得心疼,“我护着你,
她不敢的。”我在一旁终于忍不住,抓起病床旁边的杯子朝着他们身上砸去,“哦?
我有什么不敢的。”陆瑾禾看向我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和惊恐,
她立马跪在我面前:“对不起姐姐,都是我的错,是我求他保护我...”李京川皱眉,
眼里有些心疼,将陆瑾禾拉起,护在身后:“你有什么冲我来,你妹妹是无辜的。
”我冷嗤一声:“好一个无辜,你和你母亲就是用这招抢男人的吗?还真是贱在一窝了,
陆瑾禾。”“陆长漓!”李京川不顾我还躺在病床上,怒喝一声,“你堂堂陆家大小姐,
说话怎么如此恶毒。”一阵酸涩的感觉从我心头蔓延上来。
突然回忆起当年我被陆瑾和跟继母设计陷害,被父亲赶出家门时,
陆京川拉着我看漫天的烟火,他捧着我捏着我的脸满眼真诚:“陆家人都是大坏蛋,
但长漓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子。”回过神,我将头转向另一边,怒喝道:“滚!
你们都给我滚。”李京川只是愣了愣,随后便带着陆瑾禾离开,没有丝毫留念。我一睁眼,
才发现眼泪湿了枕头。三月前,我和李京川去曼城谈生意,却在离开的途中遭遇枪袭。
虽然国外时常有枪击案发生,但看对方配合默契的模样,应该是有预谋的行动,
而他们的目标是即将成为李家掌权人的李京川,枪枪冲着李京川来,甚至直击要害。
我们带的人差点顶不住,眼见子弹差点要射中李京川,我翻身挡在他前面,
为他活生生挡下致命一击。在我最后的记忆里,李京川惊恐地看着我,
随后爆发出撕心裂肺地哭声,他紧紧的抱着我说:“长漓,你...你不会有事的,
我不要你死!”“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?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。
”可是我不过就昏迷了三个月,他就在我的病房里和我最讨厌的妹妹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