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留下雪松的沉稳,就像……”我瞥向陆时宴,“就像侯爷表面冷硬,实则心怀天下。
”他耳尖微烫,却面不改色:“油嘴滑舌。”转身时却把案头的香水瓶往自己那边推了推,
“明日随本侯去绸缎庄,给香水分级——极品装琉璃瓶,卖予贵女;中品装瓷瓶,
卖予商户;下品装陶罐,卖予寻常百姓。”我眼睛一亮——这分明是现代的分层定价策略!
果然,陆时宴的商业头脑不比权谋差。半月后,“侯府香”在京城一炮而红。
琉璃瓶装的“玫瑰凝露”卖到五十两一瓶,还得提前三天预订。
我正琢磨着研发桂花味和梅花味,却接到小翠慌慌张张的禀报:“小姐,
有人在琉璃阁买了咱们的香水,说是用后脸上长疹子!”赶到琉璃阁时,
只见位华服贵妇正指着柜台上的瓷瓶破口大骂:“什么侯府香,分明是毒药!我家娘子用了,
整张脸都烂了!”我心里一沉——这是典型的同行陷害。古代香水常用铅粉和麝香,
处理不当确实会过敏,但我们的玫瑰露完全天然,绝不可能有问题。
“夫人不妨让民女看看疹子。”我蹲下身,掀开侍女的面纱,只见她脸颊上有几片红肿,
却不是过敏,而是蚊虫叮咬的痕迹,“再者,”我举起瓷瓶闻了闻,
“正品玫瑰露有清甜尾香,而您这瓶……”我倒出几滴在掌心,“有浓重的麝香和铅粉味,
分明是仿冒品。”贵妇脸色一变,正要发作,陆时宴带着暗卫闯了进来,
手里拎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子——正是琉璃阁的掌柜。“他收了城南李家的银子,
”陆时宴把账本摔在桌上,“仿造侯府香,掺入廉价麝香,再自导自演泼脏水。”他望向我,
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“小仙娥可还记得,本侯说过的‘断指之刑’?”我摇头:“不必。
”转向掌柜,“你只需在京中各大茶楼,当众说明真相,再把仿冒品的配方公布——比如,
用煮过三次的玫瑰渣,兑上街头巷尾的胭脂水,对吗?”围观的百姓发出哄笑,
琉璃阁掌柜面如土色。陆时宴却忽然凑近我耳边:“原来小仙娥早就知道他们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