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身压住我,按着我的手腕,咬牙切齿地说,“不舒服?
你五年前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有不舒服?”我万分疲倦,用力地闭了闭眼,说道,
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我没有。”裴文远自然不信,可我这样子也让他没了兴致,
他冷冷地开口,“滚去客房睡。”是的,我无法解决他的生理需求,
就不配跟他睡在一张床上。我躺在客房的床上,腹部传来的疼痛细细密密地传向全身。
我弓起身子,努力地咬着嘴唇。泪水却不自觉地从我眼角滑落。
3隔天医生又来电话催我做决定。他语气恳切,“小姑娘,你还年轻,别放弃呀。
”我站在镜子前摸了摸头发,有些难过。要是不做手术,一直化疗,
最后死的时候一定会变成非常难看的样子吧。发愣时不知不觉已经快四点了,
我慌忙去厨房准备。裴文远说今日要回家吃饭,于是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。
他吃东西很是挑剔,在家里尤其。所有佣人厨子的菜都不吃,一定要我做,
还要做那种特别费时费力的菜式,比如豆芽酿肉。晚上六点,我将菜摆上桌。之前有一次,
我打电话问裴文远几点到家,结果他正好还在开会。于是他大发雷霆,
当着公司下属就对我破口大骂,“顾梦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在我工作的的时候给我打电话,
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?”在那一刻,我像是被他用大锤,在所有人面前被锤得体无完肤。
自此我再也直接没有打过他的电话,实在要打便去找他助理。
但裴文远身边的狗都是看主人脸色的,在内在外,他从不给我半分裴太太应有的尊重,
因此从家里的佣人到他公司的下属,基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。七点,菜凉了,
裴文远还未回来,我面不改色起身热了第一次菜。八点,我面对一桌子菜皱了皱眉。
临近九点,我只能无奈打给裴文远助理询问。电话那头助理似乎有些讶异,
“司机七点钟就送总去会所了,怎么夫人不知道吗?”我愣了愣,“好的。
”但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裴文远。他这次倒是没发火,只是口吻冷淡地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