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不会有人相信,一幅画正在吞噬活人。』"法医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发作。
"警官推来平板电脑。屏幕上的老张安静地躺在担架上,
嘴角却凝固着一个诡异的微笑——和画中贵族分毫不差。苏芮的胃部突然绞痛。
她想起老张临死前说的话:"它说我脂肪里有杏仁味...""您需要心理医生吗?
"警官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。苏芮盯着自己左手腕上的旧伤疤,那里正渗出淡黄色的液体。
审讯室的灯光在此时闪烁了一下。苏芮分明看见,积水的地面上,
自己的倒影正缓缓举起餐刀。走出警局时,黎明的雾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甜香。
陈墨的最新消息亮起:"别回头。画框里的贵族少了一根手指——在你逃跑时,
它抓住了什么?"苏芮突然意识到,自己的后颈上,不知何时多了五道正在渗油的指痕。
晨雾未散,苏芮站在公寓门前,钥匙悬在锁孔前颤抖。
陈墨最后那条消息烙在视网膜上:"它抓住了什么?"后颈的指痕隐隐发烫,
渗出甜腻的油脂。她咬紧牙关推开门——浓郁的腐香扑面而来。客厅中央,
《》端正地挂在墙上,画框边缘还滴着新鲜的油渍。
苏芮的血液瞬间冻结——这幅画明明被警方封存在证物室。画中的贵族比昨日更加肥胖,
左手指节处多了一道伤口,正缓缓渗出和地板上同款的黄色液体。餐盘里,
一块带着齿痕的生肉静静躺着,肌理像极了人类的手腕。手机突然震动。
陈墨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:1913年维也纳某画廊的火灾记录,
焦尸腹部裂开的伤口里塞满了画布残片。"它在喂养自己。"苏芮冲向画作,
指甲抠进画框缝隙。指尖触到内衬的刹那,一阵剧痛袭来——画框内侧布满细密的倒刺,
正贪婪地吮吸她渗血的指腹。油渍顺着伤口钻入血管,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黄色纹路。
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,但这次伴随着诡异的饱足感。镜子里,她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,
露出与老张如出一辙的扭曲笑容。"叩、叩、叩。"敲门声响起。猫眼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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