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测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"快!镇静剂!"医生大喊,护士们迅速行动起来。
但更可怕的是,陈小川身上的黑色脉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,
转眼间就覆盖了他整个上半身,那些黑色的线条在皮肤下蠕动,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行。
"天啊!这是什么?"一个年轻护士吓得后退两步。主治医生也惊呆了,
未见过这种情况:"这...这不符合任何已知的医学病症..."陈大山知道不能再等了。
他一把抱起儿子:"我们走!""可是先生,你儿子需要治疗..."医生试图阻拦。
"你们的治疗没用!"陈大山几乎是吼出来的,然后压低声音对妻子说,"回村等张道长,
只有他能救小川了。"当他们匆匆离开医院时,主治医生还站在原地,困惑地摇着头。
这个病例将永远留在他的记忆中,成为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谜团。回村的山路上,
陈小川的状况更加糟糕。那些黑色脉络开始渗出一种暗红色的液体,像是血又比血更粘稠,
带着一种奇怪的腥臭味。他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,隔很久才有一丝气息。
"大山...小川他..."王秀英已经哭干了眼泪,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"坚持住,儿子,坚持住..."陈大山不停地对昏迷的儿子说话,
尽管他知道对方可能听不见,"张道长马上就来了,
他一定能救你..."当他们筋疲力尽地回到村里时,太阳已经西斜。村里异常安静,
几乎看不到人影,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,像是躲避什么灾祸。
陈三爷拄着拐杖站在村口等他们,看到陈小川的情况后,
老人家的脸色更加凝重:"医院怎么说?""查不出原因。"陈大山简短地回答,
"张道长来了吗?""还没。"陈三爷摇摇头,"但快了。先把小川抬到祠堂去,那里宽敞,
等张道长来了好做法事。"青山村的祠堂位于村子中央,是一座古老的砖木结构建筑,
平时用于祭祖和重要集会。此刻,祠堂大门敞开,里面已经点起了几十支蜡烛,
照亮了整个厅堂。几个村民在里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