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给他一个惊喜。我不顾腿上摔出的淤青,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良久,
终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江泽所在的酒店包间。就在我摸到门把手准备推门进入时,
里面传来人群的嬉笑声和刻薄的话语。“江哥,你说你伺候秦瑶三年,
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。”“是啊,蒙眼play直接省了眼罩的钱了。”“行了,
就她那张恶心的脸,我看着都想吐,哪来的兴致。”“跟箐箐姐比起来差远了。
”我的手僵在半空,心中泛起一阵酸涩。房间中传来众人的笑声,
一道清脆甜美的女声夹在之间尤为突出。是他们口中所说的“箐箐姐”吗?我深吸一口气,
指尖轻轻滑落,缓缓推开那扇门。尽管我看不见,但我能感受到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众人笑声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冷漠。江泽抬头,
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被冷漠取代。“秦瑶?你怎么来了?”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,
仿佛我只是一个不速之客。我将亲手做的蛋糕递给他,
手上还残留着无数条血痕和烫伤的疤痕。“我只是想,陪你过个生日。
”我的声音细微得几乎被周遭的寂静吞噬,手中的蛋糕仿佛承载了千斤重。这一刻,
它显得如此多余,如此讽刺。江泽的目光掠过蛋糕,没有半分的动容,
只冷冷地落在我的脸上。“秦瑶,我说了你呆在家里就好了干嘛一遍遍找麻烦。
”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疲惫与不耐。“你不就是给我捐了个眼角膜吗?
至于一遍遍摆出这么一副矫情的样子吗?”“我好吃好喝养了你三年够偿还了吧?
你挟恩图报也得有个头吧。”“再说了,又不是我求你救我的。
”耳边传来周围人群的嗤笑声,我的心情也坠落到了谷底。我转身离去,
却被柳箐箐叫住:“嫂子好不容易来了,喝杯酒再走吧。”她将玻璃杯塞到我手里,
在我准备抓紧的瞬间,玻璃杯摔落在地。柳箐箐夹着嗓子故作自责:“哎呀,
我忘了嫂子是个瞎!子!是我不好,嫂子不要怪我啊。”“好了,我先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