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自己手只是被烫了下都紧张得不行的沈知景,现在就算重伤她,都不会有任何波澜。
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在意,可心里还是升起难以言喻的酸涩。她声音微哑,
“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?”沈知景神情微顿,但还是冷声道,“你做错了事,
受伤了也是自己活该。”“去调一瓶一样的给我,别让我再重复一次。”姜宜年忍着痛起身,
语气淡漠,“我没嗅觉了,调不了。”沈知景愣了一瞬,随即冷笑,“演够了吗?
”“做错了事就想用谎话搪塞过去,你简直不知悔改!”说着,他一把扯住姜宜年的手腕,
“走,现在就和我去调香室。”“我不去,放开我!”姜宜年想要挣脱开。可他力气极大,
连腕骨都发出‘咔嚓’的响声,瞬间红肿一片。姜宜年被扯着向前走了几步。
突然窒息感侵袭而来,剧烈的疼痛翻涌。她控制不住地干呕几声,泪水止不住往下掉。
“姜宜年,你——”在沈知景错愕的眼神中,姜宜年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再次醒来时,
系统带来的疼痛仍残留在姜宜年的身体里。让她不适地紧皱眉头。“装够了吗?”她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