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顾泽澜却一直不肯给我买。现在我看着这枚戒指,却泛起了生理性的恶心,
这枚戒指我在白皎月的手上见过。方才她还给我视频挑衅,说这是顾泽澜哥给她买的,
但是不小心被画上了,姐姐喜欢的话,就送给姐姐吧!上面的划痕明晃晃地摆在眼前,
昭示着这就是白皎月丢掉的那枚。白皎月不要的却给我?顾泽澜见我停住,软了语气,
“好了,不要生气了,小月刚回国,在实验室里还没有站稳脚跟。
”“一个实验成果而已给了就给了,我答应你,今晚在家好好陪你好不好?”“另外,
我还给你争取了一个新的实验项目。”我看了一眼他说的项目,那是谁都不愿要的,
现在却施舍般的给我?我嘲讽地看着他,一个实验成果而已?那是我研究了五年的心血!
“白皎月知道抢了你的项目很自责,明天你去给她道个歉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哦,
原来最终目的是让我去给白皎月道歉。受害者要去给加害者道歉?我不想吵架,
敷衍地点了点头。见我答应,他的神色更加温柔,伸手扣住我的肩膀,
“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,今晚……”“我不想。”我冷冷地打断。他有些恼怒,
可看到我头上的伤疤时,这才想起来一般,“那两个绑匪是真的?
”“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我讥讽道,我被打成重伤送去医院。
护士打了十几遍电话,都没有把他叫到医院。理由是白皎月的猫孕吐难受,他走不开。
多可笑,我还比不上白皎月的猫。最后是我强撑着意识,签下了手术同意书,
但因为时间拖得太久。我的孩子没了,我也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。顾泽澜脸上闪过一丝愧疚。
下一秒,他的手机响了,是白皎月打来的。接通了没两句话,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,
临走前不忘叮嘱我,“小月道德感很强,你记得给她道歉,别让她心里愧疚。”他说完,
迅速离开。背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,我打开电脑给国外的教授回了一封邮件。“老师,
我想去您的实验室学习。”2对面应得很快,好像专门等着我一样。连发了几封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