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会给我升职。同事都笑我:“怎么不去陪你女朋友了?之前不是下了班就去接她吗,
难道被甩了?”回想起过去,我从不加班,空闲时间永远都在陪宁韵淇。就是上班,
她的一条消息也能立马把我叫走。大家都说她的心情就是我的圣旨,在无疾而终的爱情里,
我是唯一的奴隶。因为婚房写了两个人的名字,宁韵淇也得到了卖房通知。
于是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。语气生冷疏离:“你别闹了行不行?我又不是不回来了!
”大学时,我约宁韵淇看电影,她答应了我。那天下雪,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了10个小时。
等到天黑,变成雪人。才知道她和朋友临时决定去邻市滑雪。我给她打了50个电话,
她一个都没回,也没发一条短信。“因为被追求的一方是不能主动的,很掉价。
”事后她轻飘飘地说我傻,也没有再补偿我一次电影。我也像她冷着语调:“离婚吧,
你跟我哥度蜜月很开心。”宁韵淇沉默几秒,拒绝离婚。“我跳槽了,现在跟你哥一个公司。
我们现在是公司出差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解释。
可她之前待的是她梦寐以求的国企,居然也能为我哥跳走,去做完全没接触过的外贸。
我正要开口,却听见丁宇程轻声叫她去吃烤肉。宁韵淇立刻挂断了电话。
她的言行不一让我有些想笑,死亡的婚姻再次发出讯号。我着手准备了离婚协议,
婚房也都打算留给她。而她陪我哥度蜜月期间,我一直待在公司。
生活不再是围着宁韵淇团团转。很快我谈到一个大项目,
是香港那边一位女强人牵头跟我们合作。许姐对我很满意,点名每次活动都要我出席。
宁韵淇回家那天,没见到我的人影。往日我一定会替她放好浴缸的热水,
再替她收拾用过的行李,然后煮一桌好菜。“你他妈去哪浪了,我回家了!
”我第一次挂断她的电话,近乎冷漠。那天我和许姐从公司开完会出来,
她赏识地笑看我:“小丁,你待在这里很屈才,我希望你可以去我香港的分公司干活。
”我受宠若惊,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