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势抬起手臂内侧,露出一个代表着沈知屿的鱼纹身道,“就割这吧,都还给你们,
我不要了……”沈知屿从前最看不得我受伤,哪怕只是小小磕碰,
他都会担心到请来全国的专家会诊。纹下这个纹身时,他还心疼得埋怨我弄伤了自己,
可现在他却要割我的肉去钓鱼,填饱夏晓晓的肚子。沈知屿见状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,
“我好歹也是个天才医生,割块肉而已,又死不了,少在这扮可怜!”说罢,
他毫不犹豫地下了刀。手臂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痛,我不敢去看自己的惨状,
盯着沈知屿的脸轻声道别着,“再见了我的哥哥,下辈子再也不要遇见你了。
”可惜他什么也没听见,割完肉又将我重新丢进了大海里。夜里,他们围坐在船舱内,
吃着用我钓到的鱼肉,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我。这时,一阵脚步声向我靠近,我缓缓抬头,
看见了儿子江云。他手里拿着那把生锈的鱼刀,不由分说地开始割我手腕上的绳子。
我迷迷糊糊中,好像看见了他小时候护在我身前,帮我驱赶大黑狗的模样,他嘴里大喊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