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算是有缘,既画出了竹子,就说明你名里有竹,我就叫你阿竹。
”阿竹感激地望着宋晚,抬手抹掉泪水。此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
周崮大步流星地走进宋晚房里,刚一进屋,就与阿竹四目相对。刹那间,阿竹眼里迸射杀意,
周崮则是猛地握向腰间佩剑。宋晚立即起身同周崮解释了缘由,奈何周崮却不留阿竹,
他从未如此冷漠地命令宋晚:“她必须走,夫人不能让这种人留在府上!
”阿竹咬牙切齿地瞪着周崮,二人如同有血海深仇。宋晚只好恳求周崮:“侯爷息怒,
她只是个哑女,再说邻城有难,咱们身在皇城如何能不帮衬一把?”“邻城是邻城,唯有她,
不能留!”宋晚哀求起来,周崮到底拗不过宋晚,愤恨地看了阿竹一眼后拂袖离开。
阿竹只紧紧地跟在宋晚身边,寸步不离。而宋晚看到她身上戴着个神女玉坠,
总觉得似曾相识。到了夜里,周崮没有急着与宋晚如往常般恩爱,反而是说起阿竹。
“她明早就得和那帮难民一起出府。若是他们带来了传染病,怕会殃及全府,
父皇问罪起来可无人能担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