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躲到卧室去听这通电话,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,贺卓斐的笑声断断续续传出来。
我攥紧自己手里的手机,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。在等他走出来时,他脸上带着笑意,
告诉我喻双歌今晚要为我们俩开单身party。“走吧,
咱们俩的最后一次单身party了。”喻双歌就这样离不开贺卓斐吗,
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厮混一整天了,晚上也要把他喊回去。喻双歌每个月都要办party,
美其名曰要和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们联络感情。其实就是找个由头光明正大地和贺卓斐鬼混,
她还定下规矩每个参加她party的人都要给她准备礼物。
她是他们发小圈里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女孩,大家都拿她当大小姐一样哄着。
我上一次见到魏耕港也是在她的party上。还记得上一次party结束,
贺卓斐开跑车送喝醉酒的喻双歌回家,将我一个人丢在夜店里。
我不会喝酒也和那些少爷小姐玩不到一起去,只好一个人在厕所里坐到散场。
那种被小圈子隔绝在外的孤独感,让我再也不想融入他这种富家公子哥的朋友圈。
我一个人打车回家,开门却看到俩人抱成一团在我的床上酣睡。我崩溃大哭,
让他在我和喻双歌之间二选一。却只得到喻双歌的嘲笑,“我们从小玩到大,你算什么东西?
”贺卓斐只会在送走发小后敷衍我,告诉我他们是几十年的朋友。胆小懦弱还一无所有的我,
只能不断自我催眠,合理化眼前的一切。可是现在我不想在自欺欺人了。我笑着,
“最后一次了,当然要去。”贺卓斐去洗澡换新衣服的时间,我也换了一身性感的短裙,
化上闪金的烟熏妆。手里提着要送给喻双歌的礼物,跟着贺卓斐下楼。贺卓斐以前告诉过我,
他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,他最爱自然的素颜。为了迎合他的喜好,我从不在他面前化妆。
可是每次出门他又会被抹着红唇艳丽无比的喻双歌迷得鬼迷日眼,狗东西嘴上一套心里一套。
他看着我的脸,不开心地问:“今天怎么化妆了?”“因为是最后一次啊。”我笑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