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佳的妈和林楚辰的爸二婚了。她与林楚辰,两个本无血缘的姐弟,悄然间情感升温,
外界甚至将他们视为恋人。而她,总是以“亲人”二字轻轻带过。我以为,提出离婚后,
她会迫不及待地与我办理手续。好成全她和林楚辰双宿双栖。然而,她回来,
竟是带着一箱“礼物”给我,说全是亲手制作。我笑了。这些所谓的手作,
我早已在林楚辰的社交动态中见过无数次。她把好的全都留给了林楚辰,
剩下的残次品全给了我。箱中的残次品与林楚辰朋友圈中她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形成鲜明对比,
更可笑的是,那些完美之作上,还刻有她曾专属于我的图案。如今,这些残次品里,
再无我的痕迹,如同我在她心中的位置,已被彻底抹去。我坐在沙发上,目光淡然地掠过她,
没有了往日的热情与急切。她肠胃不好,在外面吃饭经常容易肠胃不适,但这一次,
我选择了无动于衷。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见我毫无反应,眉头紧锁:“阿夜,我胃疼,
你没听见吗?”“我又不是医生,别找我。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没有丝毫重逢的喜悦。
她愕然,转头间颈部线条僵硬: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?不就是因为工作没陪你过生日吗?
可以补过总行了吧,至于耿耿于怀吗?真是小心眼!”她不懂,我的不满远非如此。
她以为时间能抚平一切,让我一如既往卑微地迁就。以前我们吵架或冷战,罗佳总是这样,
把我晾在那,等我受不了去找她低头认错。像条摇尾乞怜的舔狗。但她忽略了,这一个月里,
林楚辰的动态已向我揭露了一切——他们的旅行、欢笑,还有亲密合照,
以及她指上那抹不属于我的对戒痕迹。还有我独自在医院承受的病痛。这一个月里,
她真正为工作的日子屈指可数,其余时间皆是与林楚辰甜蜜相伴。“我并未生气。
”我淡淡回应,眼神扫过她空荡荡的无名指,那里本应该放着我们的婚戒,如今却空空如也。
她试图用肢体接触缓解尴尬,双臂如藤蔓般缠绕上我的颈项:“老公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,
……”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