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时候忙着到处兼职,对异性的追求向来从不理会。
但是顾启泽却是追在我屁股后面整整三年。他会陪着我在兼职结束后去路边吃着廉价的串串。
会放下身段和我一起去发传单,会照顾我的自尊,从不拿金钱高高在上。
会下着雨踩着山路摔好几次,只为给我生病的母亲求得传说中保平安灵验的手串。可惜,
母亲还是去世了。但在他发着高烧又摔中额头将迟到的手串递给我的时候。
我再也忍不住眼眶泛红地扑到他怀里,问他会不会永远爱我如此刻。
他被我的动作惊地身体僵愣,连说话都在颤抖。“安安,你,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?
”他狼狈地流着鼻涕,“我会的!我会永远对你好,我发誓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,相信我。
”“阿姨不在了,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家人。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眸闪着星星般明亮,
语气诚恳又认真。可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。
久到我为了这个美丽的誓言把自己困在牢笼里整整七年。即便一切早已有迹象,
我依然为了曾经的誓言为顾启泽找借口。直到这一次,他亲手将血淋淋的真相摆到我眼前。
誓言破碎,我被一剑封喉。4这家医院在顾氏大楼的对面,
我在稍微能行走后打算去公司拿卡。男人心不在了,他的钱我还是要花的。经过公司大楼时,
熟悉的车尾声从我身后响起。鬼使神差地,我回头看了一眼。
车窗内的女孩正靠在顾启泽肩上举止亲昵地说着什么。熟悉的背影,在顾启泽手机里见过。
是顾启泽新收的助理,舒恩。在心中的酸涩如涨潮般涌上来之前,我回到医院。
可没过一会儿,门被敲响。那个总爱喊我“孩子”的护士脸色有些不忍地走进:“孩子,
护工说,说是……”我下意识捏了捏手中的杯子,再次有人进来。是我刚高价请的护工。
“抱歉时女士。”她一脸歉意:“有人以更高的价格请走我,所以我无法再服务您了。
”“十倍。”我的语气冷的像淬了冰,可护工依旧拒绝了:“其实,其实也不是钱,是,
是顾太太,她刚出院需要护工,所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