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全力支持我的事业。只要有我的舞台,就算前一天晚上他还在国外,
第二天他一定会带着我最爱的花登场。多讽刺啊。在我人生最重要的舞台上,他失约了。
而我,也与自己失约了。升降台失控时,我多想永远闭上眼睛。留在从前多好。3睁开眼时,
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。那刺眼的日光灯仿佛要给我宣判死刑。我微微转头,
对上陈宪深邃的眼。换作从前,我早就冲进他怀里痛哭一场。可现在,只剩下恶心。
他抱着我,不停呢喃。“挽挽,还会好的,我一定把你的手治好。”他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我去给你找最好的医生,对,最好的,你还能弹琴,还能弹琴的。”我突然意识到,
我可能再也弹不了琴了。我从六岁开始弹琴,到现在20年了。它贯穿了我整个人生。
不能弹琴,相当于毁掉我所有骄傲,所有努力。我好像痛得流不出眼泪。“陈宪,你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