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。”我垂下眼睫。
我从来都不是把钱看的比命重要,我从前是把她们看的比命都重要,才会拼命赚钱。只可惜,
没人会珍惜我的这片心意。我深吸一口气,看向陈恬,“那你呢?留下来,还是跟你妈走?
”陈恬冷哼一声,“我当然跟我妈走,跟着你只会变成一个满身铜臭的人。”“还有,
我真的很讨厌你。你每天回家只会跟我讲作业,让我学习,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,
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。”“你现在对我和妈妈更无情,把我们赶出去,
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,等我长大以后我也不会再认你。”我踉跄一步。
女儿的话像一根钢针插进心脏,又疼又胀,却也让我失望不已。“随你。”撂下这句话,
我再不与两人分辩,抱着被子进了书房。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我坐在办公桌前,眼泪落了又落。一门之隔的大厅里,郝梅和陈恬开着音响,跳着舞庆祝。
庆祝脱离我的人生,庆祝明天的自由。我深吸一口气,擦干了眼泪,打电话给律师。
既然她们都不爱我,我何必要不舍?“喂,周律师,给我做一份离婚协议,财产一分不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