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新科探花萧远宁之妻。陪他参加宫宴,接受贵妃赏赐,引来无数艳羡。此时此刻,
却被高贵妃请到宫里,捱着无尽折磨。而无论霍琳琅如何呼救,
她那向来体贴入微的丈夫也只是在旁看着。面如冠玉,神色冷漠。「远宁,救救我,
这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...」见妻子惨叫,萧远宁的眉心轻轻颤动。「琳琅,
这是你的福分,且忍忍吧。」高贵妃见状,巧笑倩兮地摸了把萧远宁的脸,
仿佛他只是自己掌心的一只猫儿。「怎么,探花郎心疼了?」「当初将她的画像献上时,
本宫看你可积极主动得很呢。」南楚皇帝慕容谨生性风流,却总觉得送入宫的秀女青涩无趣。
高贵妃最擅讨他欢心,于是偶尔举办宴会,专邀些小门户出身的官眷前来,一一挑选。
这些女子都是外地人,夫君的官职均不高,在京都毫无根基。高贵妃以家族性命胁迫,
她们只能就范,趁夜被送上龙床。待几天后皇帝腻了,就是她们的死期,无论怎么求情,
也只能换来高贵妃的一杯毒酒。她们的夫君更是不敢声张,无非默默收下颂华宫的金银,
将丑事憋进肚子里。但霍琳琅的情况不同,她本不在受邀之列。萧远宁却为了巴结高贵妃,
亲自将妻子的画像奉上。「臣妻美貌,只是已怀有三个月身孕,望娘娘费心调教。」此刻,
望着高贵妃,他的眼里也只有殷切的笑意。「区区一个妇人,臣怎会心疼。」
「但求她尽心伺候陛下,为娘娘分忧才好。」这番对话落在霍琳琅耳中,如同惊雷。
「萧远宁,我是你的妻,怀有你的骨肉,你怎能如此无情无义?!」她凄厉地哭喊着,
伸出手要去拽萧远宁的衣角,却被我及时拦下。「娘娘,还是由奴婢先将她带下去关几天。」
「待身子养好了,才能侍寝。」折腾了好一会,高贵妃也有些倦怠了,懒懒地瞥了我一眼。
「也好,若这贱人还冥顽不灵,你就替本宫解决了她。」「早死晚死,反正都要死的。」
寝殿一开,秋风刺骨。我带着霍琳琅一路离开,那些小宫女则埋头刷洗着地面蜿蜒的血迹。
手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