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周司玫缩在男友怀里,嘟着嘴不说话。我赶紧冲出来“不能怪她啊!导员。事情是这样的,
司玫说学校里有个老师总是帮助自己,所以她心里一直很感激。”“前不久呢,
听说这位老师被家暴了,都上民生新闻了,所以孩子可能就想化个差不多的妆容发到网络上,
呼吁反抗家暴。”辅导员面色和缓下来,甚至带着些动容。“不信您看,这文案都在这呢!
”我拿起女儿的手机解锁,捧到她和摄制组面前。“庆祝:平时总为难我的老女人被家暴了!
活该!好好当老公的小宝宝不就没这些事了?哪个男人舍得为难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呢?
”“还有,就算都被家暴受伤了,感觉也还是我更漂亮呢!”已有的配图是新闻截图,
辅导员的大名明晃晃挂在受害人位置。周司玫后知后觉尖叫“妈,你干什么呢!”“老师,
不是您想的那样!老师,您听我解释!”她拖着被男朋友扭到骨裂的腿笨拙去追,
但最终一无所获。学校的处理决定转天就下来了,撤销校园代言人身份并不予发放学位证书。
周司玫生了大气,埋怨我家访这种大事居然不事先告诉她。我随手编了个“最近事情多,
忘记了”的理由。但发过去,只有一个红色感叹号。想到上一世,女儿一发脾气搞冷战,
我就要花各种心思去哄,怕她气大伤身,怕她一个没想开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实在是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