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思路呢?思路也能给我学走吗?想到这里,我笑了笑:「迎春婶,我想我表示的很明白了,
要我降价你跟白嫖有什么区别?我视频的质量就在那儿放着,五百块钱根本不可能!
既然你们有可用的人了,那我们也不用合作了,我们账号上之前的视频自然会下掉,
你也不用担心了。」没想到我这么决绝就选了第二条路,迎春婶多少带点恼羞成怒。
她猛的起身,零帧起手破口大骂:「郭锐!
我是看在大家乡里乡亲的份上才找人来跟你商量的,没想到你这么不给面子!」「也不想想,
只是拍拍照片发个视频就要挣我们的钱,哪有这么好的事儿?
我们辛辛苦苦买布裁衣手作生产,不是让你俩坐享其成的!
之前用你们是觉得你们年轻人创业不容易,现在世道变了!」「你出去打听打听,
谁家发一条视频就要两千块的?别说什么设备拍摄剪辑之类的,不就是化妆修图吗?
谁不会似的!」「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,
反正我们村子的汉服品牌也打出去了,连商标都注册好了,以后就用不着你们了!」
她不说这个我还没事,一说这个我更生气了。村里人,
对什么版权对什么商标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个门道。媳妇劝她们注册商标,
以后可以批量生产贩卖,她们不知道怎么弄,就央求我媳妇帮忙注册。那段时间,
为了注册这个破商标,我基本上好几天都没见着她人影。感情帮村里忙前忙后半天,
最后竟然被人家过河拆桥了?听到这里,媳妇也不能在屋里装傻了。她撩开门帘冲出来,
双眼泛红:「迎春婶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?当初注册这个商标跑前跑后的可是我,
所有人除了隔三差五问我进度外,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帮帮我一起跑。现在你们挣钱了,
连我们应得的报酬都不想给我们了?这不是农夫与蛇吗?」「五百块钱发一条视频,
说句不好听的,你打发要饭的呢?两三天汉服挣的利润也不止这些!」「三年来,
每个视频都是我老公磨出来的,所有种草拍摄的妆造和发型都...